。”

顾运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,“我为什么要与你走,就算你受我大伯父所托,难倒就急在这一时半会儿了?且不说我还有许多事没做,还没告诉我二姐姐一声,怎好离开?”

司桓肃沉声:“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刚刚遭遇的事?你现在不走在,再等一等,这家人反应过来,你必难脱身。”

顾运一点不想问司桓肃为什么会知道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,却愣了一下说:“我为何会难以脱身?我还要在这里替自己讨个说法呢!”

“顾拙,你太天真了。”

司桓肃慢慢往前走进几步,“你比别人都聪明,却没见识过人性彻底的恶,没见过一个家族的阴暗腐朽之面,你以为自己掌握了证据,站在有利于的位置上,就能昂头挺胸讨公道了对么?因为你认为自己是受到迫害的一方,真理公道一定是站在自己这边。那么我告诉你,你错了,公道从来只有是在阳光下才能被讲出来,有机会讲出来,但你遭遇的是阴私,只要他们不想阴私现世。”

“顾拙,你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
顾运心里噔地重重跳了下,她掩饰般哂笑,“我不明白,司桓肃,你说的我不明白。”

“顾家将你养得太好了,令你没见过阴私,那些不见光的东西,没人会叫你知道。”

司桓肃已经近到与顾运一尺之遥,他伸手,慢慢捏住顾运的手腕。

慢慢将她的衣服袖子撸上去,那段短小冰冷的袖箭原原本露出来。

少女手臂并没有比这袖箭大多少,因为武器要紧系,以至于皮肤被勒出了深红的印子。

顾运别扭将手往回缩。

司桓肃却忽然捏住袖箭的机关。

一瞬间顾运额上冷汗都吓出来了,忙去掰他的手:“你别动,箭会射出去的!”

司桓肃却轻声笑,“这是个好东西,若能对准人的心脏,趁其不备,必能一击毙命。顾拙,你大约是因为这个,觉得心中有底气了。”

顾运无法反驳,这袖箭在某些时候的确让她安心,她被带到大太太院里去时,没有那么害怕,就是因为觉得自己有后手,才会那样镇定。

司桓肃:“那你必定也私下练习过这东西了。”

顾运隐隐猜到他要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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